祁雪纯不禁看了他一眼，越发觉得他是个谜。

程申儿抽抽搭搭，断断续续讲明白了事情的经过，“预选赛昨天晚上提前举行了，一百多个复赛选手，我得分最低……妍姐，我不是最差，绝对不是最差的，呜呜……”

如果申儿真出什么事，那就是代替她出事……

“白队，你是怎么确定贾小姐是自杀的？”她问。

“祁雪纯呢？”严妍问。

嗯？

“妈！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买，你别被人骗了。”严妍着急。

白唐耸肩：“我只想告诉她，酒精会影响一个人的判断力。”

“你和我都被提名了，如果我被舆论封杀，你岂不是就能获奖？”

“你害怕什么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我问你，”她也认真的看着他，“你还记得跟你交往过的那些女朋友吗？”

没了遮掩，那只拿着砖头的手只能悄然放下。

她看清楚了，照片里的人手上有血！

“原来程老来了！”程皓玟立即做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，“既然程老在，说什么我也要给程老面子，你们想查什么，尽管查！”

“应该发生什么事？”祁雪纯反问，目光灼灼。

他点头，接着在床上躺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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